斯特拉文斯基 春之祭 火鸟
斯特拉文斯基的名字在乐迷中不会再觉陌生了吧,因其在二十世纪音乐史上的地位早已板上钉钉,发烧友们不会在他的音乐响起时一惊一乍了。斯特拉文斯基有点像画家毕加索,在艺术界中扮演了一个变色龙的角色,.....一生风格数变。不过花样翻新尽在形式语言,不涉社会现实,也并不怎么能触及思想和灵魂。尽管他也写过诸如《圣诗交响曲》等宗教题材或《浪子的一生》等关于人生的作品,在总体上还是倾向于形式大于内容。所以进入二十世纪中后,形式语言五花八门,斯氏的风头便被新一代的后浪盖过,作品听来便有“隔夜”之感,常新的反而显得旧了。在同乡肖斯塔科维奇身上,我不会有这种感觉,作品多写一时一事,但深刻隽永,历久常新,何因?因肖氏紧贴了时代的脉搏,狠触“人性”这根敏感的神经,把握住了关于“永恒”的主题。总之,在斯氏之后,现代音乐进入了空前繁盛的繁殖期,论深度,论广度,论极端性,都有佼佼者,斯特拉文斯基便较少有人提了。不过这倒无损他“始作俑者”的历史地位。他后来的作品尽管不乏珠玉之作,但深刻者不多,能留在爱乐者(包括我)心目中的,还是早年的三部芭蕾舞剧。
在这几套斯氏赖以扬名立万并继续为其后人带来高收入(包括乐谱和唱片的出版发行)的作品中,单论聆听,我选《彼得鲁什卡》。《火鸟》无论听还是看,都属于我厌弃之列。而对于最激烈、影响也最广泛的《春之祭》,我的感受是复杂的。我已记不起最早引起如此强烈反应的现代音乐作品还有哪一部了。1913年5月29日晚,在法国巴黎爱丽舍大剧院由德吉列夫领导的俄罗斯芭蕾舞团首演《春之祭》引起了音乐史上空前的大骚乱,高雅的法国人吵声震天,老拳相向,二十岁的斯特拉文斯基跳窗逃逸。。。。。。日后,也只有亨策的清唱剧《梅杜萨之筏》和约翰·凯奇的《黄道十二宫》的首演,才有如此戏剧性的精彩场面吧。前者是一群学生挥舞红旗冲上舞台(因亨策是左派),乐手拒演,因来警察干预。后者是由于作品抽象晦涩,未演至一半,观众已嘘声四起,走得一个不剩。对了,当时的指挥,是大名鼎鼎的伯恩斯坦。
1 σχόλιο:
Tora malista. Ta katalabame ola.
Oreo post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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